我犯了一个错误,就是撩过头了。
将军不是十六七岁的少年,他早对床笫之欢食髓知味。
我虽然在脑海里计划了无数种勾引他的法子,却唯独算漏了,鸳鸯账中,我体力和他不匹配的这个可能性。
古铜色的肌肤,遒劲有力的肌肉,爆发之下,将我翻来覆去地蹂躏。
“将军,不要了,腰要,要断了。”我哭得犹如一只柔弱的兔子。
“秋娘,不哭,为夫给你揉揉。”
将军的呼吸又重了几分,粗糙的大手按揉着提拉着我的腰,让我们相抵的一处,连得得更加紧密。
我哭得更凶了。
“宝贝乖,都是为夫的错,为夫让你出气,给你当大马好吗?”
他动作逐渐变慢,我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。
“什么大马?”
事实证明我天真了,闺房之乐,我懂得实在太少。
他提着我的腰身,坐在某处,我被自下而上的力撞击的颠起时,狠狠地抓伤了他握着我腰的手臂。
“方远舟,你,不是,人。”我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骂他,逐渐战栗,失去最后的清明。
方远舟对我的宠爱,在府中,引起了不小的反应。
首先就是老夫人,我被叫去问话之时,特意穿上了高领的衣衫。
可是还有一些让人浮想的痕迹露了出来。
“秋娘,你抬姨娘几年了?”
老夫人捻动着佛珠问我。
“已有四年,庆哥已经三岁了。”我站在厅堂,老实答话。
“你既然还念着庆哥,就当时时念着庆哥母亲的恩情,要时刻记着你如今的好日子,是谁提携来的。”
老妇人耷拉着眼睛,没有看我,声音老迈,但字字清晰。
我慌忙跪下:“秋娘一刻也不敢忘记夫人的大恩大德,更不敢忘如今的日子,是将军拿命博下的。”
“你既知道,就该多体谅你夫君,远舟年岁大你不少,你该体谅他,别让他操劳。”
言语间,她有意扫过我的脖颈,我顿时羞红了脸。
“娘,你操持这个家够累了,怎么还有气力管儿子的屋里事儿。”
身后方远舟的声音响起,我心中安定不少。
老夫人看见他进来,立马一脸慈爱。
“远舟回来了,娘不过点拨秋娘几句,还不是为娘心疼你。”
方远舟给老夫人行礼后,自然而然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来,捏了捏我的手,以示安慰。
“孩儿明白母亲的苦心,母亲照顾好庆哥就成,儿子已过而立,不敢劳烦母亲忧心。”
他又问了老夫人的身子,和庆哥的日常,便拉我出了老夫人的院子。
“你是来解救我的吗?”我悄悄问他。
他一脸正气,平静道:“英雄救美而已。”
我“噗嗤”笑出声,他亦嘴角带笑。
“我知道老夫人为何让我立规矩。”我也正了颜色。
“一是为了中馈之权,二是因为……”
“为何?”
“二是因为老夫少妻,怕你累着。”
我不该挑衅他的,挑衅他的下场是第二日我不仅嗓子哑了,还下不了床了。